“瑶河现下的情况如何?”
洪范再问。
“现在江上有五股势力,包括小的在内有三个是伏波帮的前堂主自立门户,一个是北边青槐城的黑道魁首连义帮南下,一个是瑶河船帮的联合会。”
牛德全答道。
“所以你通过沈鸿寻我,是为什么?”
洪范问。
“回公子,外地来的帮派和抱团取暖的船帮小的都能应对,但我那两位曾经的兄弟背后各有依靠,一个是白家,一个是飞霞宗。”
牛德全答。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吞了他们,再搞出个伏波帮?”
洪范再问。
“洪公子说笑了。”
牛德全抹了把汗。
“为什么是说笑?”
“这,小的也是听说的,总督府不希望瑶河上下再如刘家在时那般铁板一块,所以大伙只是争个多少而非存亡,各自都有分寸。”
这番对奏过完,屋内一时没有人声。
洪范默然饮茶,打量了一会如坐针毡的牛德全,终于颔首。
“牛帮主,我听沈鸿说了,最近瑶河上几个帮派斗得厉害,你想要些银子收买人手,想要与掌武院的司武部攀上些关系,还想要些洗髓丹。”
他伸出三根手指。
“这些要求都不难,我都能给你。”
牛德全闻言难抑喜色,拱手放言:“多谢主公,属下必将肝脑涂地!”
洪范却一摆手。
“牛帮主,我不需要你肝脑涂地,也不用你忠心耿耿;我们之间是各取所需,或有上下分别,却没有主从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