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绋睁开双眼,她在易茗灼死后第二年,取出所有关于他的记忆粉碎,不过到底心有不舍,所以没有完全粉碎,而是任由易茗光暗中动作,复制一份走。
粉碎记忆是很彻底的,一点没剩,所以不存在想起来的可能性,哪怕她刚刚在易茗光保存下来的记忆里面走了一圈,曾经的情感与爱恋,也无法伴随着一起归来。
执绋微微有些怅然,不过很快就缓过劲来,看向易茗光:“光崽?”
易茗光:“……”
“你别这样叫我!”
还别说,几百年没听见这称呼,乍一听竟然有点怀念。
不过易茗光才不会说出口呢。
执绋挑眉:“都是长辈,这样叫你没关系的。”
“你顶多是我嫂嫂,算什么长辈!”
“没听过么,长嫂如母。”
可不就是长辈么!
见易茗光看向易姜姝,执绋又补了一句:“这位就更得是你长辈了,论辈分你得叫祖宗。”
“!!!”
在被按头科普易姜姝的身份之后,男人不可谓不惊讶。
不过比起惊讶,他更多的是兴奋。
易氏术法在时光洗涤之下百不存一,有易姜姝这样一位老祖宗存在,能不叫他惊喜万分么!
当即毫无心理障碍地就喊易姜姝祖宗。
执绋被易茗光的不要脸惹得十分无语,转而道:“光崽,你给我说说,这么些年你倒腾出些什么玩意儿?我怎么看着好像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术法呢?”
“……咳,”易茗光有些尴尬,“倒不是我不愿意教,只是有天赋的实在太少……”
说白了,复杂的他们学不会,简单的……比较容易被研究,然后就搞出些下三滥的东西来了。
最重要的是,他本身不是多么善于管教约束别人的人,一般只管着自个儿舒服,下头小虾米怎么捣腾,他还真不关心。
所以对于某些事,他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