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快步走上前。慕生欢此时是又惊又怕,隐隐还有些莫名期待。可慕槐走到床榻便却是一把将她摁回被窝,将被褥好生替她盖好后,便沉着脸往屋外有去。
慕生欢见状几乎是想也没想,开口就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难道你现在都不想和我睡觉了吗?”
她慕话音一落,槐握着握着门板的指节瞬间泛白,寂静的屋子甚至都能听到木头被挤压的‘咯吱’声。
他一把推开房门,走出屋子,门外照进一片清冷的月光后,又回归昏暗。慕生欢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只觉得又羞又恼,一把扯过锦被将自己整个人都盖住。
而慕槐自她怀孕后便再没碰过她,沐浴也都是让平儿伺候她,便是睡觉两人也都是穿着亵衣入睡。
他有多久没看到她的身体了......还跟他说什么‘难道你不想跟我睡觉吗’,他怎会不想,这人现在真是胆大包天,若不是为了孩子,他让她这几天都下不来床!
元绍正在值夜,看着自家公子形色匆匆的从院子里出来往后院走去,叼着狗尾草的嘴笑得分外猥琐。
慕槐冲完冷水后回到屋子,床榻上的早已熟睡,他浑身冰冷,好一阵后才暖和起来,将那人搂进怀中,可摸着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翌日一早,慕生欢醒来时,床榻边已经没有人影,她一边穿着衣衫一边回想昨晚自己的举动,当想起慕槐的不为所动时,委屈的红了眼眶。
于是一大早绯娘便迎来一个兴师问罪的人,看着那人一脸委屈又伤心的模样,绯娘也是不解。
她昨晚还在担心若是他两一个情不自禁怎么办,可现在显然......
“好了,你切莫多想了,指不定义兄近日是有什么烦心事,你这般多思多虑可是会影响孩子的。”
慕生欢一上午早饭也没吃,如今正泛着恶心,可还是委屈问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理都没理我就走了。”
雅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最后唤来苏锦涟让他去问问慕槐到底怎么了,慕生欢如今身怀有孕,这般情绪下去定是不行的。
可苏锦涟听了,却是说道:“慕槐近日与惠王走动频繁,我听闻惠王在朝堂之上被二王爷弹劾私开铁矿一事,想必他们是在为此事烦恼吧,唉,怀了身孕的女子就是爱瞎想,到头来还要怪我们。”
他刚说完,腰间便是一痛,看着自己娘子一脸娇凶的模样,识相的闭上了嘴。
绯娘见慕生欢愁眉不展,也只能劝道:“你也听到了,义兄也是为了惠王的事心烦,你便放宽心,旁观者清,义兄对你如何,我们可都看在眼里,难不成你还信不过我?”
这时丫鬟提着食屉走了过来,朝他们行礼后说道:“夫人见小姐未用早饭,让奴婢送些吃食过来,说吃两口也是好的,莫要饿着腹中胎儿。”
而慕生欢接过碗筷,看着那一碟蹀精致的菜食,突然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