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再买两盒玉兰饼,表层的糯米炸得酥脆焦黄,肉馅儿满满,汁水丰沛,带着甜味儿,咬的候得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被烫一下。
温崇月其实吃不了太多甜的食物,眼看着夏皎一口气吃了四个玉兰饼,他才伸手阻拦:“别吃了,缓一缓,回去多吃点菜。”
说这话的候,两人刚刚上车,夏皎手里捧着玉兰饼,温崇月扯了安全带仔细扣好。夏皎目不转瞬地看着他,问:“今晚我们吃什么?”
如果往常,温崇月一定会咨询她的意见。
但今天不。
温崇月说:“你今天吃了太多油炸食品,晚上吃清淡一些——想不想吃素斋?”
夏皎当然不想。
她想吃甜甜的,油炸的,或者其他的烧烤食物。
夏皎决定反向『操』:“什么要吃素斋?”
温崇月说:“平衡一下,均衡膳食。”
夏皎喔了一声,想了想,认真地说:“平衡?那从五上平衡吗?”
温崇月对她提出的新理论非常感兴趣:“你还懂五?”
“的,”夏皎点头,“五就金木水火土,所以我只要吃含有这些元素的就——温老师,温老师,我们今晚去吃深圳铁板烧吧!”
温崇月铁面无私地把她按回去:“今晚你只吃草。”
夏皎:“……”
五论,失败。
夏皎晚上只吃素斋,不过不在专门的素菜馆,而在昙家中。不知道这半年生了什么事,姑姑的小男友——就张抱林,厨艺突飞猛进,就连一道家常手捏菜炒蘑菇做到齿颊留香,嫩生生,一口包一汪春天。
昙吃了夏皎带来的玉兰饼,颇有些怀念,叹气:“还这个味儿。”
春寒料峭,几个人并不在庭院中吃饭,而在落地窗前。瓶中的梅花开的疏疏斜斜,夏皎下午看手机间长了,眼球酸,她闭上眼睛,『揉』了『揉』,叫住温崇月:“你知道吗?我小候可喜欢闭上眼睛、隔着眼皮按眼球了,按完后可以看到万花筒!”
温崇月:“嗯?什么万花筒?”
夏皎兴高采烈地趴过去,示意他闭上眼睛,并伸手指按了按他眼球,做示范:“……就像这样,看到吗?有好多好多的光,对不对?”
温崇月颔首:“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