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离得很近,温崇月反握住她的手腕,含笑示意妻坐下。夏皎懵懵懂懂,绕过沙坐在他腿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啦?”
夏皎的手腕稍稍丰腴了一些,很健康,这样很好。温崇月亲了亲她掌心,凝视着妻,忽然想到,她小候和爷爷『奶』『奶』一块儿,在小城镇上住。
小候的夏皎的确没有见过万花筒。
温崇月清楚地知道妻那些不擅长与人交际的来源,初中候被恶意孤立、嘲笑,包括在辅导班的候,她轻微的自卑而不怎么和别人往来。
哪怕她现在已经可以风轻云淡、甚至笑着将这些事情当玩笑话来讲给温崇月听,但在她格中造成的影响仍旧未曾磨除。
她常说自己不贪心,温崇月却只觉着让人心疼。懂事从来不一个好的品德,他宁愿夏皎不要这样懂事。
夏皎对此浑然不知。
她听见昙叫她名字,立刻应了一声,跑过去。
周一,夏皎接到一份用花的委托,客户打算布置求婚场地,地点某个小巧的园林。
这笔大单,客户付了订金后就离开,他一位所有乙方会喜爱的那种甲方,策划方案很顺利,夏皎提交了初稿,对方一点儿没有要求改,直接点头意。
简直顺利到令人怀疑自己在做梦。
剩下的就采购鲜花、按照日期送花上门。客户订的场地周六晚上,此夏皎必须要加班,从下午开始就过去布置花束,巧的,这一次加班的不止她一人,还有温崇月。
“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温崇月让夏皎帮他选择衬衫和领带,含笑着解释,“开完会我去接你。”
夏皎说:“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就,别麻烦。”
这样说着,她盯着整整齐齐叠好的领带看了许久,最终选择和她带一样的一条真丝领带。这些做旗袍的布料做的,花『色』一致。
嗯,温崇月和她已经成熟的成年人了,不过夏皎还会对这样的“情侣装扮”而感到雀跃,好像这样更向其他人表示“我们一对喔”。
读书上学的候,夏皎蛮羡慕那些穿着情侣衫、情侣鞋的学。
现在不羡慕了,她有啦。
临走前,温崇月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工别太累,注意休息。”
夏皎说:“一点儿不累,这次的甲方超级好。”
温崇月笑着『摸』『摸』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