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酒店?”
她说:“不喜欢住酒店。”
没办法,宋祈年带徐初回了家,不是出租房,而是他从小长到大的家。
徐初没让宋祈年开灯,两个人就那么摸着黑在沙发上坐着。
月光稀稀疏疏地照进房间,徐初隐隐约约看得清徐父遗像摆放的位置。
“宋祈年,没别人了。”
“宋祈年,你冷么?”
突然间徐初感到肩头一沉,宋祈年将脸埋进徐初的颈窝:“冷,徐初,特别冷。”
宋祈年的发质是属于那种又粗又硬的,在那一刻,徐初没有感觉到很扎,反而异常柔软。
黑暗中,没了视觉,人的其余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徐初却只听到了宋祈年的呼吸声。
只是肩处留下的水印成了唯一的证据。
他的坚强不是与生俱来,而是除了坚强,他别无选择。
女孩的怀抱成了无尽严寒中唯一的温暖。
没想到的是,一周后女孩第三次对他提出了分手。
将他推入了更黑暗、更冰冷的深渊。
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没人将他拉出深渊。
没有那个人,他就做那个人。
……
宋祈年陪着徐初一觉睡到了下午四五点钟。
徐初家里有个特点,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所以,两个人从一两点开始听到了楼下家里来了客人,徐初故意拉着宋祈年不起床。
幸运的是不是亲戚,是徐父徐母的几位好友。徐初好奇他们几位怎么会今天过来。
徐初后来才知道,徐父第一次见未来女婿多么紧张,特地去她二婶家请教,结果一个、两个听到风声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