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像个幼稚园的老师,一个挨着一个给宋祈年介绍。
“这是燕叔叔。”“燕叔好。”
“这是二婶。”
“二婶好。”
“这是学叔叔!”徐初叫这位的时候声音最甜,因为徐初每年夏天的雪糕都是他承包的。
“学叔好。”
……
宋祈年此刻知道徐初与生俱来吸引朋友的魅力来自哪里,这个世界上生物学有个普遍的现象叫——遗传。
徐初在遗传这方面站了很大的优势,遗传的几乎都是优点,尤其是长相。
叔叔和婶婶总归是过来人,问什么问题都有数。
但有一个缺点,就是清晰地分成了两个派别。
婶婶们越看宋祈年是越觉得哪儿都满意,而叔叔们怎么看都像是自家的白菜被拱了。
众所周知,男人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就,如果有,那就两顿。
别的人不确定,但这句话放在徐父和他的好友们身上绝对适用。
几个人拉着宋祈年喝到了晚上十一点。
之后,宋祈年就成了他们的亲儿子了。
徐初不确定宋祈年的酒量,中途一直想去劝,结果被她的婶婶们围住,问她怎么找到的这么好的男朋友。
问宋祈年东,问宋祈年西,徐初压根儿没机会。
徐初帮徐母收拾完残局,回房间前,先去了徐生房间。
又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在徐初的记忆里,自打儿徐生开始喝酒,就没清醒着从饭局上走出来过。
真不知道,大人的事,他一个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徐初用膝盖顶了顶徐生荡在床的腿:“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