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今晚皇后娘娘就猜到你会与袁妃暗中在冬夜联系,今晚真是人赃俱获,你与那个袁妃,是顺理成章,都是暗中谋反,暗害皇后的元凶!”孟德妃一脸耀武扬威地笑道。
再说长春宫,几名宫人押着李玉儿进了寝宫,皇后薛青云故意装作宽宏,搀扶着李忱坐在软榻上,又黄鼠狼给鸡拜年,为李玉儿说几句好话。
“玉儿,你在这皇宫夜阑人静,冬寒料峭的夜里,暗中来后花园,想做什么?”李忱目视着李玉儿大声问道。
“启禀皇上,袁妃娘娘已经薨了!”这时,马元贽颤颤巍巍跑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打千道。
“皇上,杀害袁妃的凶手就是李玉儿,李玉儿这么残忍,因为被抓到,就把袁妃妹妹推进后花园的寒塘里,痴心妄想杀人灭口!”孟德妃装作为袁妃不平,泪如泉涌,痛哭流涕地向李忱跪下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德妃,你说袁妃?蓉珍妹妹怎么了?”李玉儿突然听到有人说袁妃薨了,不由得如五雷轰顶,像疯了一样冲到孟德妃面前,抓着孟德妃的衣袂,像发狂一样大声质问道。
“李玉儿,你不要再装可怜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本宫真想为袁妃报仇,看看你这个装可爱女人的肮脏心肠!”孟德妃一脸泼皮,对着李玉儿柳眉一耸,大声赖皮道。
“你这个毒妇,你杀了蓉珍妹妹,还嫁祸我,我杀了你!”李玉儿痛不欲生,突然心头火起,愤慨地抓住孟德妃的脖子,在大庭广众下,与孟德妃陆淑妃扭打。
“安乐公主是疯子,来人,把她押到冷宫!”皇后薛青云趁机命令宫女道。
再说次日,李忱命太医与仵作调查袁妃蓉珍的尸体,那胡太医向李忱禀告道:“启禀皇上,袁妃娘娘玉颈上的指甲印与安乐公主扭打孟德妃脖子上留下的指甲印,千真万确是一模一样!”
“李玉儿这个禽兽不如的逆女,竟然杀人灭口!她在夜阑人静时,与袁妃暗中联系,妄想写信挑唆程节与夔王率兵回长安政变,这个逆女!”延英殿,李忱听了胡太医等人的禀告后,龙颜大怒,暴跳如雷,对着皇后等人,怒气填膺道。
“皇上,李玉儿勾结程节谋反是不是真的,臣妾认为,要看程节这厮会不会真回长安!”皇后薛青云,故意对李忱漫不经心地说道。
再说李玉儿被禁足在冷宫闭门思过,袁妃突然被推进后花园池塘里,竟然死的这么惨,让李玉儿痛不欲生,又悲痛欲绝,皇后薛青云趁机派奸细,到处编造散布谣言,歪曲抹黑又妖魔化李玉儿,传说李玉儿是疯子神经病,让人们都不相信李玉儿对自己的辩白。
“李玉儿是疯子,她的品德太恶劣了,欺负小孩,对庶母不礼貌,就是这个人,在长安人尽皆知!”长安街头巷尾,那些猥琐又无聊的奸细,到处故意撩人,辱骂李玉儿。
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腿,还故意制造假象,到处挑拨离间,让人们都讨厌与误会李玉儿,以为李玉儿正在害人,大明宫,这些奸细走狗在后宫继续联袂献丑,老妇女不知羞耻,不知廉耻,到处妖言惑众,到处搬弄是非,故意引那些想看热闹的人来围观,这些恬不知耻的奸细老货,就开始了她们无耻的颠倒黑白与骂人表演。
这些猥琐的街头泼皮流氓,栩栩如生,绘声绘色地把编造的李玉儿所谓变态事迹说得惟妙惟肖,有鼻子有眼,还向人们传播李玉儿的所谓桃色故事与害人忤逆谣言,怂恿煽动那些人一起辱骂围攻李玉儿。
“对,没有关系,是官府的,大家一起骂!皇上下旨的,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游街示众!”奸细用那龌蹉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处挑拨煽动人们。
再说凤翔前线,也传播谣言,人们传说,李玉儿被皇后陷害谋反,已经被押进了暴室,就要在菜市口斩首了!
这些话每次听起来都让人心如刀绞又毛骨悚然,程节暗中派人去长安城侦探,斥候回营后,向程节禀告:“元帅,公主真的在后宫被皇后陷害,皇后把害死袁妃的罪责,栽赃给了公主,听说公主被押进暴室,要被斩首了!”
程节听了禀告,顿时如晴空霹雳,怒火上涌。
“大哥,皇后陷害嫂子,又把嫂子押进暴室,这是故意用嫂子挟持大哥,小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薛青云这个婆娘是有阴谋的,她妄想引大哥暗中回长安自投罗网,大哥回去,不但救不了嫂子,还可能也中了那婆娘的埋伏!”孙飞劝说程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