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轻笑道:“我几时在折磨你?只要你说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不敢说,这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
沈浪满头大汗涔涔而落,道:“我……我没有。”
他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挣扎说出“没有”这两个字。
白飞飞大笑道:“我知道你不敢说的。”
她笑声中充满讥嘲之意,她又走了过去。
轻纱的长袍,终于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烛光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
她俯身就向沈浪。
她梦呓地低语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现在,沈浪的穴道已被解开了。
但他却还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能动。
这倒并不是因为兴奋后的疲惫,而是因为那迷药的余力,他目光空虚地望着帐顶浅紫色的流苏……
白飞飞就伏在他胸膛上,等着喘息平息。
然后,她轻轻搔了搔他的耳朵,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沈浪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对这句最简单的话,他竟似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道:“我本该想许多事,但现在,我什么也没有想。”
白飞飞娇笑道:“方才我假如走了,你是不是要发狂?”
沈浪道:“我只是想不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飞飞道:“你真的想不出……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在爱着你?我一生都是空虚的,我需要你的生命来充实我。”
她嫣然一笑,轻轻接道:“还有,我一心想为你生个孩子。”
沈浪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白飞飞笑道:“生儿育女,这不是很普通的事么?你为什么要吃惊?”
沈浪道:“但我们……我们……”
白飞飞道:“不错,我们不能结合,因为你已快要死了,但是……生孩子却是另外一回事,你说是不是?”
沈浪苦笑道:“我无法了解你的思想。”
白飞飞阖起眼帘,悠悠道:“我一心想瞧瞧,我们生下来的孩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真是想得要发疯,想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