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当年在苏大将军的军营,伍昊和毕涵二人,便听到了身为副将的稽康硕与魏子贞的密谋吧,要不然在京都,行愿也不会多次威胁毕涵,让他去兴隆寺相见了。”
当时,贺夫人说她是在兴隆寺看到了毕院长与行愿大师一起,这才借着毕院长的名头,与行愿大师熟稔起来,后面弄到了“灵犀散”,而身为太学院院长的比涵,为何经常出现在兴隆寺,当时,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一点,只当是行愿与毕涵交好。
谁都没想到,其实是行愿一直在威胁毕涵,行愿身为兴隆寺德高望重的住持,如果出现在太学院,肯定会引起别人怀疑,但如果毕涵出现在香火旺盛的兴隆寺,可就有许多理由解释的通了。
“哈哈哈,瑾王果然就是瑾王!”
陈默在陈忻眼神的示意下,早松开了行愿,但是被扼住脖颈的时间有点长,行愿的嗓子有点沙哑,尽管这样,众人还是能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
“既然瑾王都知晓了一切,为何还要将我二人拖到这公堂之上?直接将我二人杀了,不就行了?”
行愿自知被抓,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一路上自尽好几次,都未果,此时只想找个痛快,所以,才不停地刺激陈忻。
但是陈忻却丝毫不为所动。
“别急,等弄清楚一切之后,本王自会按照律法,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陈忻目光如炬。
“本王想问的事,苏大将军已经被你们设计害死,为何还不放过苏府上下几百口人命?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们竟如此残忍地将他们一府屠尽,如此丧尽天良,就不怕遭报应?”
这些话,陈忻是替苏鱼问的!
“哈哈哈!报应?丧尽天良?”
行愿又大笑起来,“他苏景天杀我教主、灭我教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报应?这一切,不过是他苏景天的报应罢了!”
“住嘴!”
陈忻突然怒了,“大胆狂徒,竟将镇远大将军与祸国殃民的邪教头子对比!他何德何能?”
陈忻的声音如雷鸣般,落在了每个人的心上,每一句话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正义与坚定:“苏景天大将军,乃是我朝之栋梁,百姓之守护神!他一生征战沙场,无数次以身犯险,只为保家卫国,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安宁与和平。他所面对的敌人,皆是意图颠覆我朝,残害我百姓的奸邪之徒,包括你们这所谓的莲花邪教!”
“你们自诩为教,实则行径卑劣,蛊惑人心,教人懒惰成性,不劳而获,让无数无辜之人陷入懒惰与绝望的深渊。你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比隐藏在山林间的土匪强盗更加凶残,更加令人发指!苏大将军铲除股邪恶,保护我朝百姓免受其害,这是顺应天意,你们何德何能,竟敢与大将军相提并论?”
陈忻的话音落下,公堂之上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不公平!”
突然行愿大吼了一声,“佛曰众生平等,为何苏景天杀害教主,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反而还因此被封为大将军?他的将军之位可是踩着我们莲花教众人的尸体坐上去的!我杀他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