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又怕不小心碰到他刚包扎好的右手手臂,只能咬着唇,倔强地不肯软下身体靠向季镜年。
季镜年手在她后腰上轻揉,看不见蒋桃的正脸,只能把下颌压在她头顶,诱哄地声,“没不心疼你,怡怡,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看在简老的面子上再去管简家的事了,别跟我置气,嗯?”
蒋桃闷闷道:“你刚才为什么迟疑?你是不是就没有那么爱我所以才迟疑?”
恋爱中的女人大概永远都会就爱不爱有多爱这一点上犯倔。
蒋桃目的分明是想让他别再管简家的事,可他迟疑了一会才答应她的话,就是那阵迟疑又不得不让她分神想他到底爱不爱?有多爱?
季镜年手依旧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后腰,即便她仍旧僵直着身体。
他用下巴蹭了蹭蒋桃的头顶,鼻尖嗅到她馨香地洗发水味道,低的声:“怡怡,你知道我很尊重简老,一般情况下,做不来无视他的请求,今天你既然说了让我不要再插手,我以后就不插手了,我听老婆你的,别生气。”
蒋桃这才哼了一声,抬手拨开季镜年的领口,在他颈侧啃啃咬了一口。
牙齿锲着皮肉,没咬出血,却咬痕甚重。
季镜年轻轻“嘶”了声,手从她后腰上挪开,转而摸到她下巴,抬了起来,“手臂很疼了,别再咬脖子,真要撒气,咬我这里。”
他说着,将薄唇微微覆在她红唇上。
蒋桃被他这无赖行径“气”笑了,两只手齐齐推着下巴,将他薄唇推开:“季镜年,你现在一点都不老实,受伤了还想着亲嘴。”
季镜年被推开,也没再往前,后背倚着病床枕头,褐眸抵着她眼睛,“不生气了?”
蒋桃重新坐下,捞过季镜年完好的手,让他掌心朝上,自己把侧脸埋了上去,低的音,但语气听起来与往常一般无二,“不生气了。”
季镜年由着她把他的手当垫子,眸光笼罩着她白嫩的脸蛋,“还没吃晚饭,想吃什么哪家餐厅的饭,我来订外送。”
说到吃,蒋桃又直起身,坐正抱胸,好整以暇奚落道:“季老师,您不是扬言晚上要吃我吗?现在您这个伤员,怕又是要禁三个月的欲,哼,让你再管简雨柔的事。”
季镜年垂眸看她好一会,掀开被子下了病床。
“你要去干嘛?去洗手间吗?”蒋桃奚落是奚落,但人心里心疼他心疼的不得了,见他下了床,立即起身,下意识就去扶他。
季镜年推开她来扶的手,转而摸到她的腰,单手扣住把人抱了起来。
“哎,季老师你的手臂——”蒋桃只是惊呼一声的功夫,便被人压到了病床上。
季镜年右手没动,只是用左手撑着床单,他褐眸静静地看着蒋桃雪白漂亮的脸蛋,俯下身,薄唇亲了亲她哭的微肿地眼敛,低头:
“怡怡,我只是右手受伤,并不是半身不遂,吃你还是能吃的。”
蒋桃鼻间都是他身上的浓郁味道,许是热的,她脸微微红,两只手却坦然的捧住季镜年的脸,杏眼直直地瞧着他,哼声:“你能吃我现在不想给你吃,起开。”
季镜年闻言倒也从顺如流地从她身下起来,却没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