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用啊?”裴云问道。
“玉瓶里的内服,药粉外敷。如果实在被逼走投无路,就往乾元殿里躲,吃下瓶中药丸,再在裸露的肌肤上敷上药粉,殿里的毒就伤不了你了。”
“哦……”裴云拖长了尾音,说道:“你是想金屋藏娇!”
“呸!没文化就别乱用词,你就算娇也是个病娇。”
“什么病娇,你才不懂就别乱说!”
两人互相吐槽一通,旁人听得一脸莫名。
孟白尧第一个跳出来为林月恒说话。
“我觉得月恒说得没错,乾元殿说是金屋也不为错,不过金屋藏娇那是指男人偷养女人,确实不该那么用。不过,芸娘你确实是个病弱身子啊!月恒可没说错!”
看林月恒憋着笑背过脸去,裴云气得翻了个白眼。
“你没听明白,他这是接我的梗,金屋藏娇不能光理解字面意思,病娇也是一样。你知道什么叫病娇吗?”
“不就是病中娇弱的女子吗?”
“不是,是病态傲娇,简称病娇!懂吗?”
孟白尧老老实实地摇头:“不懂,何谓病态傲娇?”
“病态傲娇就是……就是……算了,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裴云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形容词,最后还是放弃了。
为年头连傲娇这个词都没有,她上哪儿去给他们解释什么叫病娇?
林月恒笑得前仰后合,见裴云解释不出,便对孟白尧道:
“我来告诉你,清王,就是傲娇,芸娘,就是病娇。明白了吗?”
孟白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裴云赶紧啐了一声:
“呸!别听他胡说,刚才的话一个字也别信!”
孟白尧不服了,赶紧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