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爷怎么就不傲了,你自己不也三天两头生病么?”
虽然,他并不明白清王爷的“娇”从何来,不过,月恒说的怎么会错呢?
裴云气得直跺脚,就孟白尧这直男脑回路,还能强行理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只能愤愤地道:
“大哥,就你这理解能力,这辈子也别指望听懂我和月恒的对话了。”
陆棠清本对他们这种言语胡闹习以为常,并不放在心上。但听到裴云这话,霎时来了性质。
什么病娇傲娇,他也一头雾水,却并不想弄个明白。左右也是无聊之事,知不知道也没什么要紧。
可现在芸娘说若能理解这些,便能听懂她们的话,他顿时就来了性质。
难道,这些暗语也有诀窍可言?
一番笑闹之后,天色已晚,林月恒等人也告辞而去,不打扰她二人休息。
裴云把林月恒给她的弹药解药都一一收好,便准让影儿伺候更衣洗漱,准备歇下。
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疏忽不得,必须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刚更完衣,陆棠清就对影儿道:“明日你也要随我们一同进宫,先回去歇着吧。”
语气容质疑,连退让的余地都没给影儿留下。
“是。”影儿也不敢多问,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裴云瞥了眼床铺,道:
“这么急着让她回去做什么?好歹也铺了床再走啊。”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铺床。
陆棠清一把将人拉住,扣在怀里问道:
“你那时对孟白尧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明白傲娇病娇的话,就听不懂你与林月恒的对话?你们的暗语可是有什么诀窍?”
“没有,哪有什么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