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再生个儿子,说不对,是一堆儿子。”
“……”
“而沈玉玦,天生就有缺,本就不太令他满意。”
“……”
“你在沈家,不止吴兴城一处产业吧?你还有很多处像落英岛那样的行宫别馆吧?”
“……”
“你说,将来沈长风的继室,会不会住你的宅子,睡你的床,穿你的衣裳,还欺负你的儿子。而你,却要背负着屠城的骂名,沦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你住口——!!!”沈夫人口中的血合着唾沫星子,喷了阮清一脸。
阮清擦了一下脸,“你我同为女人,我说的每一句话,你心知肚明。沈长风能救你,却偏偏弃而不顾。美其名曰用全城与你陪葬,可分明是嫌弃你在人前丢了他的脸。”
“他要你死!”阮清将外衣脱下来,盖住沈夫人的腿。
四个字,沈夫人如心头被针扎一般。
“阮清,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清平静道:“你我,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完全可以理解,换了是我,也一样会不择手段!”
她帮沈夫人将脸颊上带血的头发理去耳后,“沈长风永远是你的,我把他送去给你好不好?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你让我帮你害他?”
“他不死,沈玉玦如何成为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