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惊讶地看了陈艾一眼,还没等他说话,付长贵首先就奇怪地问道:“陈先生,先前那个眷字还有个说法,这个深字同湘桥春涨水半分又有什么关系,这谜又是怎么解的?”
陈艾道:“湘桥春涨水半分。湘桥中的桥,宝盖头,春,木,涨,动词,水,偏旁是三点水,半分,八。合起来就是深。很简单的离合,又有什么难猜的?”
付长贵还是一脸的迷惑:“不懂。”
“哈哈,妙,真妙!陈艾你真是大才,这么难的灯谜你也能猜出来。”李景隆看了付长贵一眼:“你夯货一个,懂得什么。陈先生还真是耐心,竟然还同你说这么多废话。”
付长贵被羞得满面赤红。
李景隆又对下人说道:“陈先生大才,看座。”
陈艾:“不坐了,我到其他地方看看。”
“想走,没这么容易。”李景隆大笑:“你猜了我辛苦写出的两两题,压了我一头,若就这么放过你,传出去我老景的面子就丢了。今天不打败你,你就别想离开。”
话音一落,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就站到了陈艾的身后。
这二人皆是李文忠军中死士的后人和子弟,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剽悍之气。
付长贵感到不妙,面色变得苍白。
陈艾也不惧怕:“也好,我猜就是。”反正李景隆的彩谜中有不少已经被后人记录在书上,至于没有被记录的,大多非常简单,只略一思索就能猜出。
于是,陈艾也不废话一口气就猜了十多条出来,条条正中。
李景隆面上的惊讶越来越浓,心中有些急了:这个姓陈的家伙真是厉害,今天只怕真要输到他手中了。
付长贵见李景隆说不出话来,心中大快,哈哈笑着,一把将摊子上的小礼物全收进了包裹中。
正在这个时候,徐景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