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高阳,还是那些门阀士族……”
听着李秋的话,屈和泰仔细的蹲下身,一边用邓祥的衣服把匕首上的血迹擦净。
一边冷冷的说道:
“我屈和泰,忠肝义胆。”
“更是视金银如粪土。”
“又怎肯会被他人收买?”
此时,正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李秋愤怒的看着他。
若是可以,他真想腰间青龙剑出鞘,削去其项上人头。
“哼,就你这等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鼠辈,也敢自称是忠肝义胆?”
屈和泰此刻抬起头,目光坚韧的看了李秋一眼,不无讽刺的说道:
“早在武德年间,我就被高句丽荣留王派到了长安。”
“然后以重金谋了个门第,混入到朝堂,最终想尽了办法,又来到了兵部。”
“而你,占我整个辽西地域,又攻下我辽东城。”
“更是杀我数万将士,百姓,让我高句丽受尽屈辱。”
“这份仇怨,我惦记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
“如今,也终于是得偿所愿。”
“至于你说的什么主?”
“哼,区区小恩小惠,我又怎么可能会被你收买?!”
一边说着,屈和泰一边无比缜密的,按着原有计划,准备着逃走,撤出长安。
也可能是此时的他心中太过的得意和兴奋,也就不停的说了起来。
“要说这整个大唐我最为忌惮之人。”
“不是大唐的将领,也不是这大唐的铁骑。”
“却只是杜如晦和房玄龄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