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他们在时,我就连做梦都要带着几分的警惕。”
“所以,我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将自己变成孤家寡人。”
“平日里,也根本就不敢与外人有太多的交集。”
“可纵使是如此,无论我怎样去努力,展现自己的才干,都一直被他们两个压着死死的。”
“对了,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杜如晦想要提拔于我,但是却被那些门阀士族给阻断。”
“这件事的实质,是我花费了重金,求得门阀士族出面,好谋取兵部侍郎的职位。”
“可却被杜如晦给拒绝。”
“记得当初,那个长舌妇郭福善应该同你提及过此事。”
“可你却根本没能当回事。”
“也正是你这个蠢货,亲手将我提拔到了身旁,竟然还想着施舍恩惠,拉拢、提拔我。”
“房玄龄生性谨慎,虽然心中不赞同你如此做,但在没有特别情况之下,他自然也不会去阻拦你。”
“论起识人,你连房杜二人的一成都不到。”
“他们仅仅是凭借直觉,就将我隔绝在了大唐的核心之外。”
“要说这长安城中,这大唐的真正门神,不是什么秦琼、尉迟敬德。”
“而是这房谋杜断。”
“若房玄龄尚在,怕是我都不敢行今日之事。”
“当然,你能活到至今,也是因为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好。”
“当初就在大唐与高句丽用兵之时,你鬼使神差的将我弄去了礼部做侍郎。”
“高句丽失去了我送出去的情报,也只能忍辱负重,舍弃辽东城,立即收兵,向大唐称臣。”
“后来,在李承乾派你出使吐蕃之时。”
“我是多么希望你能死在那里,我自然是不会陪你一同去送死。”
“但只可惜,我高看了李承乾和吐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