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光齐,正在家里睡得正香呢。
刘光齐身为二大爷最为宠爱的儿子,理所当然地出席了这场酒席。席间,他与石小红可是聊的十分开心,这酒就自然喝多了。此刻,酒意正浓的刘光齐已然回到家中,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
“赶快拦住他啊!”聋老太太眼见阎解成突然情绪失控、大发雷霆,心中一惊,连忙高声呼喊起来。她深知阎解成此时冲动异常,如果不加阻拦,恐怕真会对易中海痛下杀手。
闫大妈同样清楚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怠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拉住了儿子。
然而,自打上了中专以后,阎解成就开始自力更生赚钱养活自己。虽说学业成绩并不出众,但长期的劳动锻炼使得他的身体愈发强壮,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文弱书生模样,更像是一名身强力壮的劳动者,力大无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亏了李婶等几位热心肠的大妈以及爱凑热闹的刘光天及时出手相助,众人齐心协力,好不容易才将阎解成牢牢制住,并七手八脚地把他拖拽回了家。
至于院子里的那些男人们,一个个都已被美酒灌得酩酊大醉,在家里呼呼大睡,至今仍未苏醒过来。
而易家这边,情况也是颇为棘手。贾张氏和几位大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成功地将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强行分开。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分开之后的易中海竟然依旧旁若无人地继续着刚才那怪异的动作,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的存在。
这一幕直看得在场的几位大妈面红耳赤,尴尬不已。她们纷纷举起手掌,朝着易中海狠狠地扇了过去,希望能借此唤醒他。但即便如此,易中海仍旧毫无反应,犹如陷入魔怔一般。
且说那石小红这边呢,正沉浸于舒爽之中难以自拔,突然间便觉身子一轻,奇妙的感觉消失的,这可让她难受起来。忍不住,开始顾涌起来。
一旁的杨文江瞧得真切,不禁瞠目结舌,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的个亲娘诶!这两人真是玩嗨了,这样子还不停止动作,有些诡异了?”
此时,聋老太太终于按捺不住,只见她颤巍巍地拄起拐杖,用力敲击着地面,并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贾张氏:“张丫头啊!快快前去取些水来,将这二人给浇醒喽!”
贾张氏闻听此言,心头虽有些许不悦,毕竟谁愿意被一个老太婆唤作丫头呢?然而,她深知聋老太太在这院里的地位颇高,可不是轻易能够得罪得起的人物。
于是乎,即便心有不甘,她还是赶忙应承下来,旋即与秦淮茹一道,各自匆匆端起一盆清水,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两人泼洒而去。
嘿,您还真别说,这一凉啊,两人的动作还真就慢下来了,不过动作是慢了,人可还没醒呢。
杨文江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药包,啥也没说就给收起来了。
他心里琢磨着,今天这事儿也太邪乎了,易中海再怎么着也不至于睡了自己侄女啊,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肯定是被人下了药啊。
聋老太太也后悔得不行,当时为了能拿下傻柱,她可是特意买的最好的兽药,谁能想到这药效这么猛,根本停不下来啊。
好不容易等易中海两人终于停下来了,大家这才都松了口气,不过这一停下来,两人就都昏过去了。
杨文江瞅了瞅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心里那叫一个无奈,这事儿该咋整呢?
虽说杨文江叫大家都回去,可大家好不容易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谁舍得走啊,都在这儿看起热闹来了!
聋老太太一看大家都不走,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杨干事,您可得给中海做主啊!这明摆着是有人下了药啊,不然中海咋能这样呢?
大家都晓得中海这人平时那可是尊老爱幼,和邻居们处得都可好了,咋可能干出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