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就是今天喝酒的人使坏,见不得易家好,在这儿败坏中海的名声呢!
最后走的那个人,绝对有嫌疑。”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皆不约而同地点起头来。只见那场面混乱不堪、一片狼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其中定有蹊跷,若不是被下了药,怎会呈现出如此怪异的景象?
这时,贾张氏满脸怒容地叫嚷起来:“绝对是那个傻柱干的好事!我亲眼瞧见他们几个最后才离开的!”
她的话语如同火星溅入油锅一般,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然而,有人却提出了质疑:“啊?竟是柱子?这不太可能吧,柱子平日里为人忠厚老实,犯不着做出这种事情啊!”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可不是嘛,我记得清清楚楚,柱子今儿个可没少喝酒,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后来直接奔着厕所去了呢!照理说,他自己都醉成那样了,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给别人下药呀!”
就在众说纷纭之际,王建君挺身而出,大声说道:“各位先别急着下定论!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原本老何压根就不想来参加这场聚会,如果老何没来的话,难不成你们还要把责任怪罪到其他不相干的人头上吗?
再者说了,他们几个人当时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连路都走不稳了,又如何能够下药呢?这会儿估计还在家里呼呼大睡呢!”
贾张氏瞅见王建君,心里有点犯怵,可一想到石小红,又不禁有些气恼,“你说喝多了就喝多了?谁瞧见了?指不定这会儿正搁家瞅着呢!”
众人一听,纷纷把目光投向何家,不过啥也没瞅见。
刚才何雨柱就觉着可能会有人找来,赶忙掏出酒让几人灌了好几口,雨水也回屋躺着去了。
许大茂更是抠了抠嗓子眼,跟王文林在书房吐得稀里哗啦。何雨柱有样学样,也扣吐了,趴在床上佯装醉酒。
王建君嘻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哟呵,这位贾婶子,您怎么就这么护着那易中海呀?难道说……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怀疑。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起来。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王建君,口中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蹄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狐狸精转世,整天在外头招蜂引蝶,勾引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真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王建君可不会被贾张氏这番话给吓到,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怼道:“哼!老寡妇,谁不知道你家男人都已经走了好些年啦!
我看啊,你怕是早就耐不住寂寞,心痒痒得不行咯!说不定外面还有不少野男人的等着伺候你呢!
还好意思在这里护着那个易中海,莫不是你们两个早就暗中勾搭在一起了吧?
要不然这院子里这么多人,那易中海为什么偏偏要收贾东旭当徒弟?这里面肯定有鬼!八成就是你在他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
说到激动处,王建君更是提高了音量,继续嘲讽道:“再说了,我打扮得漂亮又怎么啦?本姑娘天生丽质,就算不刻意装扮也是美若天仙!
哪像你呀,明明才四十来岁,却长得跟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一样!满脸皱纹不说,皮肤还粗糙得要命!
真不知道你那些野男人到底是瞎了眼还是口味独特,居然能看得上你这样的货色!”
众人瞧得那叫一个乐呵,今天可真是太棒啦,好戏是一出接着一出,简直不要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