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荒郊,树静风止,一切都很合时宜。
他不能再同意此时弹幕所说的前半句:所有都该被严刑绞杀。
后半句的“但如果是小绒老公扣着小绒细白腿弯,抄抄我女也算另类的话,那妈咪流着口水捂嘴祝福。”被他选择性忽略。
——家人们,三子哥是懂怎么当坏狗老公的
——老婆那句“不要那个他”,真的钓地有点超过了
——给我,炒他炒他,炒哭我老婆求求你了三子哥(老公想看老婆哭哭
司绒舌尖还有点点麻,必不可少地染着还未褪去的艳色,软绵绵地坐在男人身下。
他似乎有感受到对方压抑着却仍有些狂躁的呼吸声,男人原本上扬的唇角此刻平直,唇线紧绷,眼眸深处赤/裸/裸的欲色。
杨三盯着司绒看了会儿,眉心紧蹙紧闭双眼缓了两秒,而后撩起眼睫,微哑着声道:“你懂什么是强/奸吗?就这么怕?”
他抬手搓了两把司绒发梢,似在安抚。
司绒嘴唇打着颤应他:“会很痛……”
“哪里痛?”
司绒抬眸,小小声说:“嘴巴、腿、还有肚子可能会破……”
他说完还揉了揉肚子软肉,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辞。
完他妈的蛋。
杨三理智全无,冷静清醒的思绪如大雪时山崩,轰隆隆瞬时倒塌,他之前是口嗨惹司绒好玩,眼下有那么一瞬,确切地想要扒开小内裤,恶狠狠搞穿他。
安静的一分钟里,司绒指尖轻颤,又耻又怕地吸了吸鼻子。
杨三强忍着情绪,瞳孔里倒映出司绒雪白干净的小脸,很有职业素养的,将一出戏做到底。
“行啊,我不搞你。”他眼神轻描淡写,只语气极为恶劣下流。
“把嘴唇张开,让我再舔舔舌头。”
司绒身上热到黏黏的,不太舒服,但只犹豫了下下,便还是乖顺地伸着舌头,让男人吃掉嘴里蓄的一点甜香口液,再卷着软舌反复舔干抹净。
湿湿热热,好像从来到这个陌生的破财房子起,他就一直处于湿湿热热的黏腻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