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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绒被吻到嘴唇发肿,口腔内里酸得快没知觉时,男人忽然想起来他没吃东西,迈着长腿起身准备去做饭。
走到门口时杨三猛地转身返回到炕边,把身上黑色薄脱了给司绒包着腿和屁股,单手一个极其利落干练的动作,司绒还没搞清楚男人回来是做什么的,一瞬之间便已经趴在了对方宽厚后背上。
“不安全,你一个人在这。”杨三道。
他会带司绒回家。
确切来说,他们回的是名为杨三的男人,在光棍村的一处砖瓦房子。
男人一个人住,不需要太大,很简单的三间卧房。
不同于向青云家的拮据简陋,这里显然宽敞整洁,只房子莫名冷冰冰,笼着不近人情的味儿,倒像个落脚的临时宾馆,不过也能理解,杨三浑身那个劲儿,眼看也不是有人情味的人。
杨三混这种路子的,不可能不会做饭,无人公路上追逃几天几夜,偶尔就需要烧点野菜野鱼用以裹腹,只是味道存疑。
能往嘴里塞的饿不死人的东西,生熟死活不论,他都吃过。
司绒肯定不能随他,娇娇的,随便吓两句就以为自己要强/奸他,哭倒是很少哭,只动不动就要红着眼眶,吃不惯也不适合吃那些。
杨三熟练起灶,随便套了件上衣就开始做饭。
天气本就热,穷乡僻壤更没有空调,只几分钟的功夫,男人从挺拔鼻骨到胸肌,覆着一层热汗,低腰牛仔裤下垂,露出一截内裤边和人鱼线,也都微微湿润。
杨三黑直睫毛也湿着,目光专注地颠勺,时不时确认什么一般回头看两眼司绒,再勾着唇角笑。
一荤一素一汤,没花太长时间。
男人端着饭跑到司绒面前蹲着,沉默黑亮的眼眸缠在他脸上。
“让不要动就不动,怎么这么听话。”
“让你叫三哥一句老公,是不是也叫?”
司绒闻言还没回过神,抿唇在看房内陈设,他在想──
杨三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