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旨!”祁愿不敢多言。
即墨琉璃行至凤阳宫前,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此门今日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他。
他沉声道:“破门!”
身后侍卫闻令,齐上前撞门。
门里侧,戚画和秋迟心急如焚。
戚画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娘娘执意不肯见,陛下要破门而入”
秋迟叹息:“今日恐怕拦不住了”
话未落,门已被撞开,侍卫一拥而入。
即墨琉璃身着白色龙袍,神色冷峻,在众人簇拥下迈入殿内。
西域使者方去不久,箱盖大开,云汐立于那件冰蚕衣前,为其五彩斑斓所吸引,手刚轻抚上去,便被夺走。
即墨琉璃把冰蚕衣丢至地上,踩住,面色阴沉,怒声质问云汐:“朕使人制作数月的嫁衣,你不看、不穿,却对这件破衣如此稀罕?你口口声声说封闭于凤阳宫不进不出,为何西域使者、下人、柳千凝、云朵皆可随意出入,独朕不得入内看你?”
即墨琉璃气得双目赤红,吼声愈大。
云汐面色沉静,视线落于即墨琉璃脚下的那件冰蚕衣上,她纵然不会穿,却也深感惋惜,毕竟是义兄千里迢迢送来的。
“你为何不说话?”即墨琉璃厉声质问。
云汐抬头,冷眼凝视即墨琉璃,沉声道:“陛下所言甚是,我的确不想见你,若陛下发完了脾气,便请回宫吧”
云汐话毕,转身之际,即墨琉璃猛然扯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按压在身后的墙上,双唇狠狠堵住她的唇,带着怒气强行亲吻云汐。
云汐奋力挣脱开来,几乎是本能地打了即墨琉璃一巴掌。
身后的下人们,皆惊恐得魂魄尽失。
这一巴掌让即墨琉璃稍稍冷静了些,他冷笑一声道:“云汐,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朕的皇后”
云汐下巴微扬,神色坚定:“凤印已退回,这个皇后我不当,若陛下应允,放我出宫,若陛下不肯,就将这凤阳宫划为冷宫,幽禁我于此,不要再来见我”
即墨琉璃摇头,满脸不可置信:“云汐,你疯了,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不顾孩子,不见朕,你究竟怎么了?那些仇人的命,至于让你如此?离宫,呵……这辈子都不可能,朕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朕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