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需要她们先自己出,妇联那里也送了慰问金,王德义听了,心里更加的难受,他低头走了出去。
平安看女孩这会情绪稳定,问了几个问题,但她实在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医生解释说人要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可能会短暂性的失忆。
那抓获那几个人,就只有靠王德义了。
平安和女孩说完话,王德义从医生那里领了辆推车过来,和平安以及中年妇女一起把姑娘抬上车,在另一间大病房安置好。
临走时王德义摸出预先包好的一千块钱给女孩妈妈,这女人推辞不要,王德义硬塞给她走了。
走了几步,王德义又回头说过些天再来。
平安跟在王德义的后面,在医院的门口,平安看到王德义仰望着天空,好大一会才长叹一口气。
平安觉的,这个王德义,是个心善的人。
王德义一直将平安送到了警队门口,不过他也跟着下来,去里面解个手,一边走着,王德义说:“我拿的钱有些少了。”
平安不知道该和王德义说些什么,他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不会和人沟通了,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两人分开,一个去办公室一个去解手。大约五分钟之后,大门口传来了吵闹声,平安出去一看,有个值班的民警在那协调,王德义正一脸通红的瞪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的,而这个女的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由于角度问题,平安看不清楚,他出了办公室绕过去一看,原来是电视台的记者和摄像师。
“请你们走开!”王德义十分恼火,但是女记者和摄像师不走:“你随便说些什么吧。”
“我说什么?你们要是拍照的话我会把胶卷扯出来撕了!”
“你怎么这么凶?”女记者问。
王德义回答:“不信可以试一试。”
“还有什么好试的,难道大家还不知道吗?”女记者又说。
王德义皱眉说:“你们知道什么?”
“我们就是不知道所以想知道,这是新闻工作者的自由和权利。”女记者的话里面带着陷阱:“用不着威胁我们,我们习惯了,老实说现在还有什么好逃避的呢?”
王德义的脸这会憋得更红,平安这时也走了过去,使眼色让民警将王德义送出去,女记者还不依不饶,要摄像师追过去,平安心想这些记者真是见缝插针,怎么就追到这里了,又是谁将王德义的事情给透露出去的?
平安接话说:“采访别人是不是要经过别人的同意?你有权利,别人只有了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