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书:……
虽然这件事吧,确实怪他,但是……
“池兄,我估计还得离开一段时间。”
空气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谭玉书无奈解释:“三年了,足够北戎休养生息,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他们肯定会出兵攻打青州,而我也正想与他们决一死战。”
在之丘的时候,谭玉书最关心的就是战马的培养,现在他觉得,已经到了反守为攻的时刻。
谭玉书偷觑池砾的神色,却发现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平静的问:“那小太子和那个烂柿子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你手握大权,若能拉拢你还好,若是不能,那颗柿子肯定会对你出手,而你出兵讨伐北戎,就是最好的时机。”
“当然是扫清内患再走。”
池砾却笑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走另一条路?”
“什么?”
池砾亲了亲他的耳垂,缓缓将他搂在怀里,讲述了一个惊人的计划。
谭玉书听他说完,差点跳起来。
“此举未免太过大逆不道!”
池砾却不轻不重的咬了他耳朵一口:“是吗?可是你的身体似乎兴奋的颤抖呢。”
谭玉书:……
那肯定是因为池兄你咬我。
……
果然如谭玉书所料,第二年春,北戎就来犯,在电报的作用下,消息瞬间传到了雍京,谭玉书当即请战,趁此机会一举反攻北戎。
和以前朝堂上人人畏战的气氛不同,打下之丘后,所有人都尝到了甜头,主战派顿时成了主流,所以谭玉书的提议,立刻被多数人赞同了。
嘉明帝此时此刻,也是自信心爆棚,立刻答应了谭玉书出兵的请奏。
然而这时右相郑兴言,却找到嘉明帝私下里进言,他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陛下,若是谭大人此去再胜,该当如何?”
嘉明帝莫名其妙:“当然是论功行赏。”
郑兴言又问:“陛下,连灭两国,何功可赏?”
嘉明帝看了他一眼,饶有兴味的问:“爱卿这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言。”
郑兴言依然面不改色:“陛下或许还有功可赏,那太子将来当如何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