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走到电梯口，就看到坐在电梯口对面沙发上的人。

珈玉仿佛已经在里坐了很久，手旁的烟灰缸里还有好几根燃尽的烟。

他看到了秦明珠，镜片后的眼神一变，继而起身走过来。秦明珠则是背过身，按了电梯，就进去。

他知道晏珈玉跟着进来了，但他不看对方，只低着头，用手捂住脸脖。

“吃了药没效果吗？”身旁人声音响起，“让看看，好不好？”

秦明珠不说话，等到感觉到晏珈玉伸手来碰他，才猛地甩开对方，像水玻璃的眼睛隐透出红，“不用。”

晏珈玉眉心微拧，像是不敢碰秦明珠，可眼神始终落在秦明珠身上，跟着人出电梯，着人用手机叫车。

车半天叫不来，他打了电话要司机将他的车开过来，再朝秦明珠走过。

秦明珠还没穿外套，身上就一单薄的衬衣。晏珈玉了自己的西装，语气是少有的低声气，“明珠，我叫了司机过来，会你坐我的车去医院，我们先把病看了。

“我们？”秦明珠却捕捉到他的用词，他一边止不住痒，狠抓了下自己的手臂，边又说，“谁跟你我们？我和你早就分手了。”

而一秒，他就被外套裹住。不仅如此，他的只手也被捉住。晏珈玉微微低头，“别抓了，再抓容易留疤，忍一下。”

说话间，车到了。

秦明珠抗拒地不愿意上车，最后是被抱上的。他拼命扎，却挣扎不开，又被过敏折磨，也许是喝酒，也许是旁的原因，他气得在对方怀里落泪。

抱着他的人了片刻，随后用指腹轻摸他红肿皮肤，“是不是很痒？很快就到医院了，别怕。”

秦明珠只哭了十几秒，就停了眼泪，他不做声地由晏珈玉抱着，仿佛自己是个精的玩偶。晏珈玉则是小心地帮秦明珠止痒，偶尔他们的眼神会交汇，但才对视一两秒，秦明珠把脸扭开了。

不是秦明珠的错觉，他渐渐感觉自己被越抱越紧，身上的痒似乎都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不断感知另一具身体流来的热度。

抱着他的人像是很紧张他，怕他消失，怕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