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它!”
冲田总司朗声道:“一、不可违背上级命令;一、不可擅自脱离组织;一、不可私下筹款受贿;一、不可擅自诉讼调停;一、不可无故私斗。五条法度同等重要,故皆为一。凡违反上述规定者,一律切腹谢罪。”
“很好,执行命令。”
冲田总司咬牙,猛然抽出了插在古义酒胸口的菊一文字,转身去查看死尸身份。
近藤勇问道:“伤势如何?”
古义酒手捂伤口道:“避开了脏腑,没有大碍。若是无事,我就走了。”
“不送。”
“告辞。”
吃瓜三人组过来,土方岁三看着古义酒背影问道:“他今晚做的一切,似乎都便宜了新选组。为什么?”
冲田总司白天不畏强权惩治贵人,晚上又力挽狂澜击退强敌,明天一早必定扬名。而且从政治角度来讲,新选组此次临危受命充分体现了自身的价值,今后也能在江户高层中获得一定的话语权,算是走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反观古义酒,仅仅是保住了一个豆腐坊,胸口被刺了一剑不说,还彻底得罪了琦玉家,可谓损失惨重。
斋藤一突然对近藤勇说道:“我不喜欢你这次的决定。”
近藤勇严肃道:“斋藤,你在质疑我吗?”
“不,仅仅是不喜欢而已。我还要去值班,先告辞了。”斋藤一点燃烟枪,伴随着云雾一摇一摆走了。
土方岁三也伸了个懒腰,说道:“死了这么多人,总要有个交代,我回去写告示了。”
近藤勇眉梢跳了两下,眼睁睁看着两名部下离去又无可奈何。他瞅了一眼蹲在地上,拿着两截断剑出神的永仓新八,不由感到一阵欣慰,暗道还是有人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的。他和声细语问道:“永仓,你在看什么?”
永仓新八回神,将两截断剑往地上一扔,站起来大大咧咧的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对了,没事我走了啊。”
近藤勇差点脑出血,愤愤道:“你又是什么理由!”
永仓新八答道:“我请假。”
近藤勇:“……”混蛋,你连个理由都不愿想了嘛!
永仓新八哼着小曲走了,临行前他又看了一眼地上断剑,双眼中一阵兴奋:古小哥,我还是小瞧你了。也许你真的不比师傅差多少,真希望能有交手的一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