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攒的搭档不愿意,而她愿意。
但这些和郁孟平说干什么呢。
于是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耍赖,毫无章法地亲他:“啊呀,我都忘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然而,郁孟平全都知道,苏老板都打电话过来告诉了他,他更加知道周攒晕倒前流了不少鼻血,据说当时血怎么也止不住,用了大半包纸巾。
他听电话里苏老板说的时候,郁孟平只觉得荒唐。
但这种荒唐过后,更是他的束手无策。
就像点燃鞭炮长长的火引后,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响亮的炸响,但他只能等待,不知到什么时候火引才能烧完。
而他更加不知道,这火引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他毫无准备地情况下点燃。
他只能被迫接受一声声的巨响。
郁孟平得承认,他诚惶诚恐,不想失去。
他抓住周攒胡闹的手,表面冰凉,被他握在手心里。他深吸一口气,假装不经意淡淡地问:“周攒,你想要什么?钱么?你拿去吧。”
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你都拿去吧。
只要你
周攒的眼睛黑亮黑亮,截住他的话,哧哧地笑:“郁孟平,你怎么了?这样和我说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问你话呢,认真点。”向来闲散,事事无所谓的头号选手开始要求别人认真了。
周攒看着他眼睛,郑重了起来:“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很多很多很多的爱。”
郁孟平长久地盯着她,忽然叹息,埋在她胸前:“我已经给你了,你没收到么?周攒。”
常胜将军终于偃旗息鼓。
周攒和郁孟平保证过,休养期间绝不胡来。她也真的做到了。
这段期间就每天做做三四个小时的笔译,结束后就被养在静园,红姨给她煲了不少补血的汤。
聂青浓打电话来说,她二哥是在把她当猪养呢。
周攒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