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晚笑,“这么客气?”
她想说她碰到班长或者其他同学时也会分半根。
不过这话她还是咽了回去。
他好像不喜欢班长,明明班长人挺好的。
班长私底下都跟她抱怨:“你跟严均成说,让他别再对我放冷箭,我有个来往了好几年的笔友……”
她反而好奇、八卦:“笔友?你还有笔友?”
班长后退一步:“别说出去。我俩约好了,她以后会来东城,她挺了解我的内心,我也了解她。”
这话她委婉地转告给了严均成,他只是平静地颔首。
…
傍晚时分。
郑晚发现严均成的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疹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她盯着他的脖子,他反而不太自在,总感觉她的目光犹如羽毛一样拂过。
“你这个怎么回事?”她问。
他捂住脖子,仿佛誓死捍卫自己的皮肤不被她看到,“热的。”
郑晚觉得他太奇怪了。等回了座位后,她越想越觉得他那疹子像过敏引起的,再联系他古怪的行为,她深吸一口气,主动给他写了纸条传过去。
她手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他,看他的第一反应。
果然,他展开纸条后,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又看她。
郑晚生气了。
她真的被他气到。
动作略浮躁地扔了个橡皮擦过去,用嘴型跟他说话:“出来。”
她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严均成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紧张,还是乖乖地起身,落后几步跟着她下楼。距离第二节晚自习还有几分钟时间,郑晚来到一楼,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周围一片昏暗,她倚着墙等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不解、她疑惑,“你对水蜜桃过敏吧,过敏为什么还要吃?”
幸亏这种棒棒冰水蜜桃果汁含量并不高,他也没出多少疹子。
严均成坦然地回她:“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