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小酒馆里还有不少客人。
除了要开车,还担心酒后失态,孟怀谦克制着没有给自己点酒。他压抑了两年的心情,并非是一朝一夕能舒缓,他也畏惧在酒[]的作用下,会对她说一些……并不恰当的话。
池霜见他一副对酒[]敬谢不敏的模样,更断定他心中有鬼,一手托腮,在小圆桌上的小灯盏的映照下,她澄澈的眼眸中只有一个他,带着他无法拒绝的诱惑,她轻声说:“可我现在就想找个人喝酒。”
孟怀谦不再犹豫。
他承认他被蛊惑到了。
“好。”他低头,发了消息,“我让司机过来。”
池霜酒量不错,立即唤来店员,又上了几瓶酒。
孟怀谦才入[]的那一秒,他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显然不太满意酒的[]感。
酒[]、光线昏暗的桌边、时不时触碰到的膝盖,一点一点地催化着气氛,池霜将他的大衣盖在腿上,不一会儿,白净的面庞上也沾上了红晕,双眸越发水润。
他们天南地北的聊。
什么都聊。
那些他听不懂的、她听不懂的词汇,都聊。
她听得认真,他也为之沉醉。
自然也聊起了初次见面,他们默契地没有提及某个已经死去的人。
“那时我挺烦你的。”她说。
她都不明白这个人有什么可傲的。
他笑:“我知道,看得出来。”
“我回去后跟我的朋友们吐槽了你整整八百个字。”
“嗯……”他语气诚恳地说,“消息还留着吗,我想看一看。”
那可是八百个字。
池霜笑得拍桌子,她乐够了以后又一秒变脸,[b]问:“老实说,那时候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怀谦卡壳。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他在见她之前,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池霜的女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