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咱们趁老爷不在不妨一试,
若无用处至少也不会有坏处。
为了安宁我什么都试得,安宁是我的命根子,我看什么妖魔鬼怪胆敢在她身上作怪,我非扒了他的鬼皮不可。”
温怀烈收到密报去诫山捉拿法一并未还朝。
而禁军与纪家的冲突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温怀烈早就安排了几个言官将纪家目无王法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一番宣扬。
温景谭近期被纪端扰得烦了,趁机也想敲打一下纪端。
“烈王只不过传唤你家家丁前去问话而已。
纪家如今是了不得了,是不是哪日一不高兴,连我这个皇帝的命令也抗旨不遵了。”
纪端气得不轻。
明明眼下最急于解决的是灾民安置的问题,怎么好端端的又扯上了什么盗匪。
“陛下,我纪家就的心难道还不够鲜红么。
他烈王凭什么张嘴闭嘴的往我纪家头上扣屎盆子。
甭说我纪家出不来勾结盗匪的人,
就算我纪家的一只狗,一只鸡鸭,也绝对赤诚一片绝无二心。
想必是他烈王心怀不轨恶意栽赃。
趁我纪家无人的时候上门挑衅,害我纪家平白伤了多人。
老臣蒙冤,老臣不服,老臣心寒,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此事若不能给老臣个交代,老臣便无颜在朝中主持,自请卸甲归田。
这一滩滩糟心之事让他烈王去处理吧,总归陛下信不过老臣,老臣留下来也只能碍陛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