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站起身,也有些着急,皇后乃是后宫之主,大清嫡妻,虽说中原属于明国,可是明国目前无后,而清国有后,自然象征清必灭明,更是主天下兴。
眼下皇后突然昏倒,易琛心里更是着急。
“太医们都过去了吗?”
“是!太医院顶尖儿的太医都是过去了,只不过,皇后娘娘这番是在合欢宫门口昏厥的!”
“合欢宫?”
易琛奇怪,汤他多伦继续解释。
“是,皇后娘娘早安后带领妃嫔娘娘们往着合欢宫去,探望文嫔,谁知在合欢宫里头,文嫔对皇后拉拉扯扯,还有辱骂,皇后娘娘出了合欢宫,就昏在骄撵边儿,宫里的妃嫔主儿们,都瞧见了!”
“你说文嫔辱骂皇后?她不是最恭敬皇后吗?怎会同皇后拉拉扯扯?”
易琛听了汤他多伦的口述更是不解,疑云一层接着一层铺来。
“奴才这就不清楚了,事关皇后娘娘,皇上还是前去看看吧!”
易琛起身,走了出去,到轿子边上,又冲汤他多伦道。
“不管怎样,文嫔不敬皇后,举止有失,就是大错,念在她刚刚失子,心中悲痛,便不多处罚,小惩大诫,让她好好儿禁足在合欢宫里头吧,外头的人没事儿也不用去打搅文嫔休息,里头留下一个宫女伺候就成,人少省得惹文嫔烦心,汤他多伦,你就这么传旨下去吧!”
“嗻!”
太医院大把太医都去了皇后处,只有魏太医一人敢来合欢宫。
“娘娘,您现在身体受损,可不能在伤神动气了!”
魏太医给文嫔匆匆开了药,也没说什么,只瞧着文嫔失宠,合欢宫一片狼藉冷清,待都不愿意同文嫔多说什么,草草开了几服药就离去了。
银萍刚想揽着,文嫔摆了摆手,笑着摇头。
“皇上也太偏心了,丝毫不顾及娘娘,这下还把咱们禁足在这里,太医,太医也都是丧良心的,个个儿都避着咱们合欢宫。”
银萍委屈,擦了擦脸上的泪,不为别的,只是伺候兆佳氏二十多年,实在看得她最后这糟,难过揪心。
“从前无恩无宠,也没儿子的时候,竟然比现在活得痛快。”
文嫔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也不奢求皇上探望,更知最后几天儿,彻底得罪了皇后,一并等着死就对了。
“外头什么声儿?”
只听外头杂音,银萍不忍心,捂住文嫔耳朵。
“娘娘好好歇着吧,别再为旁的事儿操心伤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