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视线的时候,镜中,裴季已站在自己的身后。
华音又挖镜中的裴季一眼:“走路没半点声音,净会吓人。”
裴季一声轻笑,后把她手中的梳子拿到手中,指尖穿过流,修长有力的五指做梳滑下,倍感丝滑柔软。
“往后这梳头的活,喊来伺候你。”挽起一绺青丝在手中,牙梳从根梳下。
华音舒适得眼眸半眯,视线余光望着镜中认给她梳的裴季。
不知从时起,便钟爱她这一头青丝,若是她未挽髻与依偎在一块之时,那长指会把玩上她的长。
“你怎就钟爱这头青丝?”她舒适得声音有些懒散。
身后传来低低笑声,随而是裴季醇厚低沉的嗓音:“你的觉得只钟爱你的这头青丝?”
“嗯?”华音略一往后仰,不解的仰望向。
裴季眼中噙笑,黑眸深邃,全没有平日里的凌冽。
说:“爱屋及乌,又怎是钟爱?”
裴季笑笑,目光落在她那微隆的小腹上。
从知道她怀孕到现在,裴季对于父亲这两个字依旧觉得很陌生。但因是自己与她的孩子,前所未有的耐心去解孕期要注意什么。
哪怕医说个月后可行房,现在已第六个月,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感觉得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华音低下头,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目光逐渐柔和。
童之愣是在外住好个月,这气『性』还不是一般的大。
但在华音准备生产的那一个月还是回来。
裴季似乎丝毫不意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出现在厅中的侄子:“舍得回来?”
站在身旁的华音自背后抬手轻掐一下,让别过分,免得又把人给『逼』走。
童之不气,只是看眼小婶的孕肚,后抬眼看向一旁的小叔,面『色』温淡。
“小叔旁事可靠,但到底是拿刀拿习惯,恐怕不习惯抱孩子。”
华音赞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