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戒与法悟也都围了过来。

这个记录，在座几人都在第一课的时候浏览过，自然有印象。

然而，当时赶时间，却并未深究。

此时听到苏子亘再次提起，

倒是很感兴趣。

苏子亘微微一笑，说道：

“这第二层境界，便是‘当下净’。”

“扫塔的时候，由下往上，灰尘往下落，刚扫完，下面就又脏了。”

“按我们讲，那叫白费功夫。”

“但于唐僧当时的心境，却不然。”

“当下净，便是专注于当下。”

“就如同睡觉时睡觉，吃饭时吃饭。”

白姬哈哈大笑，

“太极，照你这么说，那我们所有人不是都很专注了。”

苏子亘摇摇头，

“不是的，大多数人，吃饭时不好好吃饭，有百般思量；睡觉时也不好好睡觉，有千般妄念。”

“这并非专注。”

舍利沉思，三戒与法悟也略有所得。

苏子亘接着道：

“第三层境界，便是回头脏。”

“当你走到更高的台阶，回头看，下面又脏了。”

“不是你下面做的不好，而是你进步了。”

他双眸带着深意，看了舍利一眼。

舍利对此，大为震撼。

“所以，能了解到自己不足，其实是一种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