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发来两条三十多秒长的语音,全是“哈哈哈哈”,八卦又玩味地问:“秦总不行了啊,虚了呀。”
秦方律懒得给亲妈解释,反正虚没虚的,这种事亲老婆知道就行了。
虽然秦方律一再强调自己没事,着凉了而已,他现在精神状态很好,下床干活完全没问题,但还是被阮存云强制卧病在床。
“不行,你妈妈把你交到了我手里,我就要好好对你负责。”阮存云是这样说的。
秦方律被这句话甜化了,乖乖地瘫痪在床,等着老婆对他负责。
阮存云太久没亲自下厨,技艺生疏。
第一锅粥煮糊了,第一锅粥太咸了。等他端出一碗能下咽的粥,秦方律已经昏沉沉睡着一觉醒来了。
“可能不会太好吃……”阮存云给他打预防针。
秦方律尝了一口,微微挑起眉:“老实说,挺好吃的。”
阮存云松了口气:“真的吗?”
某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说的是真话,一口气连喝了三碗。
阮存云添粥的手微微颤抖。别人生病都没什么胃口,为什么他家里这个生病的时候还和平时一样,只能说不愧是饭桶本桶。
秦方律吃完东西,看着阮存云一个人忙来忙去。
煮饭,刷碗,喂猫,帮他换冰毛巾,测体温,给家里通风……
阮存云穿着宽大的睡衣,忙得没心思整理,衣领斜开一大片,弯腰把猫抱出卧室的时候,露出吻痕斑驳的胸口。
“宝贝,过来一下吧。”秦方律说。
秦方律现在拥有感冒限定烟嗓,吐字低沉,自带混响,性感得杀人。
但阮存云现在完全无心欣赏这华丽的嗓音,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飞快地蹦哒到床边,伸手探秦方律的额温,老妈一样嘘寒问暖:“你感觉怎么样,冷不冷,热不热?捂出汗没有,想不想吐?嗓子好像有点哑,疼不疼?”
“我有点……”秦方律刻意放缓了声音,眉轻轻蹙起。
“哪里不舒服?”
阮存云焦急地追问。
秦方律引着阮存云的手:“这里……”
阮存云全心关注秦方律的身体状况,手听话地顺着秦方律的牵引往下移,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