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舒服吗?”薛聿绊到什么身子往后倒,顺势也把梁月弯带着摔在床上。
她要爬起来,他不让,折腾到最后都没力气了。
梁月弯头发散开,凌乱铺在被褥上,还挣扎着要往电脑的方向看。
薛聿放松身体,头压在她颈窝,忍笑忍得胸腔都在震动,刻意放低放缓的语调幽幽慢慢,“梁月弯,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啊。”
梁月弯快要喘不过气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他把手松开。
“我松开,你不许叫,否则把激得我人性泯灭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他故意停了几秒,缓缓提醒道,“毕竟我刚看完‘那个’。”
他如果再不把手松开,梁月弯几乎都要怀疑他因为被她抓到现场恼羞成怒要灭口。
“知道了就点头。”
她点头保证不会喊叫,薛聿才放手。
梁月弯大口喘气,给了他一脚的同时瞪着他无声控诉。
薛聿手指穿进她凌乱的头发里,低头靠近了些,能闻到淡淡的香味,“你的表情好像很不服气。”
“别动我,离我远点,”她差点掉下床,连头发丝都在躲避他,“你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
薛聿刻意把声线压低,显得意味深长,“就……‘那个’啊。”
他翻身侧躺着,手肘撑在枕头上,挑了下眉,含笑凝着梁月弯,“你这么好奇,也想看看?”
竟然连半点羞耻心都没有,还这么嚣张,梁月弯一咬牙,“好,看就看,你把电脑打开。”
薛聿趴在枕头里闷闷地笑,她虽然性格好,跟谁都能相处得融洽,但有的时候真是又倔又莽。
她似乎一直都不懂他在想什么。
教她做数学题,她低着头认真思考辅助线应该画在哪里的时候,他看得是她纤细漂亮的手腕。
晚上下晚自习回家,太晚会坐公交,但大多数都是步行回来,她和朋友一起,他不远不近地走在后面,她总会回头看他在不在,转身时裙摆被晚风吹起,灵动摇曳,他抬头望着夜空说‘今晚的月亮真美’。
她喜欢同时洗头发和洗澡,天气没这么冷的时候会在阳台待着自然晾干头发,洗发水的香味萦萦绕绕散在空气里,像是一场夏夜的梦,他在只隔着一扇窗户的房间里,习题册翻开很久都还是空白。
而此时此刻,她躺在身边,眼里满是嫌弃,他想得却是那个旧日记本里是不是藏着她不为人知的少女心事。
“笑够了就去开电脑,”梁月弯推了推他,他却突然撑起身体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