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感关怀的满鲁达顿时觉得有些飘飘然,双脚如踩了棉花一般。
他不想离开,欲和花云舒再说些什么……
后宫人的位置和女眷们是在一侧,只不过他们在头,女眷在尾。
武利盈在那边儿看见满鲁达那怀春的花痴模样有些忍不住笑了,未免被看见,笑的时候他还特意把头撇向另一侧,但还是被人发现……
“你笑什么?”满鲁达的声音立马比和花云舒说话时粗了十倍。
他那么大声,全场都听得见。武利盈转过头看他,指了指自己。
满鲁达更生气了,气冲冲走过去:“装什么傻!”
“这是宴会,我不能笑?”武利盈不想和他纠缠,寻了个借口打算避:“刚才都笑没见你说,我笑你找我干嘛?”
但他是小爷脾气,心底里又不愿意,是以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没好气。
“那不一样!”满鲁达指着他鼻子:“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她们笑的光明正大,你笑的像个偷羊的贼!”
“不知道是谁在打主意偷羊?”武利盈猛劲压火,乜眼冷呵着说。
“你如果不是不怀好意?那为什么要那么笑我?难道你也爱慕长公主殿下,所以才对我不屑讥笑吗?”
武利盈登时更烦了:“你乱放什么屁!赶紧滚!”
满鲁达瞪眼直问:“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说本王子!”
默叶护在自己的席位上走过来拉住他:“满鲁达,算了!他是大俞皇帝的公子,和你父汗的妃子是一样的,不要得罪他。”
“哈!”满鲁达脸上顿显不屑:“原来是躲在女人裙摆下讨欢的小鸡仔子!”
“你骂谁小鸡仔儿?”武利盈也不憋着,腾地站起来和满鲁达对视。
他生了张娃娃脸,多少有些女相,因这小时没少被人调侃,所以极烦人说他个头小、不爷们儿之类的言语。
可他比满鲁达矮了快一头,只能昂着头瞪眼。
“满鲁达王子,你这话可是无礼?”上方花素律开口。
她是打着看戏的主意,但满鲁达方才这一句,是连带着也看不起她。若她只是一个路人甲可以当做无事,但现在她是个皇帝,哪能还装哑巴?
只问这一句算她仁慈了,花素律暗想若是原主,光凭这一句不杀满鲁达也要狠折腾一番。
唉,她真是太仁慈了……
满鲁达虽然高傲莽撞,但不是不讲道理,更不是个傻子。
他对花素律行礼:“皇帝陛下,请您不要误会!在草原女人是辛苦又高尚,是伟大的,神圣的!应当被尊重、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