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行礼的手,他不屑地看一眼武利盈:“但男人如果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那是没种的男人才会做的!”
不远处提杯自饮的绪正手微顿,心里有点微妙不快。
“你看谁一事无成?”武利盈像只炸毛的猫:“就你这样的夯货,你能在我手上走过五十招都算我输!”
“你看不起谁?”
“武公子!”那一头武利智突然喝了一声:“皇上还没讲话,不要莽撞。”
血脉压制启动,武利盈再气火焰也压了两分。
只是这一不出声,满鲁达没处发泄怎么算完?
满鲁达朝花素律的方向走几步,单膝跪地:“皇帝陛下!我不能受此侮辱,请准许我和他一比高下!”
他这么说,正和花素律心意。
毕竟花素律可清楚,满鲁达的武功比阿隐还是差了一截的。既然人家把露脸的机会递到面前了,怎有不接的道理?
下头有人想要劝,花素律直接无视他们要发言的举动,只道:“好!朕准!毕竟朕的公子,也不是可以叫人轻视的!”
她站起身,对武利盈遥遥举起酒杯:“武公子,朕提这杯算先贺你胜利。机会朕给你,面子找不找的回来,看你自己!若输了,提头来见吧!”
她这话让武利智心脏都提嗓子眼了……这疯子搞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如果阿隐输了,就要砍阿隐的头?
武利智并非不信任武利盈的武功,但武利盈是他亲弟弟,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太在乎了!不由得会想,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若有个万一,阿隐该怎么办?
可武利盈正是不觉青天高、黄地厚的年纪,说话做事许多时候都是凭一口气、一个念头。
一听花素律这么说,他那想什么砍不砍头?他自觉花素律话说这么绝,正是信他一定会赢!
顿时热血上头,与花素律对饮一杯:“臣!遵旨!”
宴会的正中的空地宽阔,他俩过招是够的。
武利盈摘了手上的戒指和脖子上戴的金玉项圈,随手往桌上扔。幸亏立旁边的灵霄眼明手快接住,不然全砸菜上……
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分立在场上,武利盈有心放两句狠话,但觉得那样显的他好像很在乎,便没说话。
只是抱臂勾笑对满鲁达勾勾手,是那副熟悉的纨绔模样……
满鲁达备受可汗疼爱,因此自小在草原横着走,没几人敢开罪他。
见武利盈对他态度如此轻蔑,心中更怒,攥紧了铁拳大喝一声对武利盈冲过来。
武利盈也不惧,当他冲到面前时,一手背在身后,脚步微挪衣摆一旋,单手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