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不要试一试,但为李自成货真价实的侄子生侄孙,有点儿不好吧。万一玉姜有什么,这不就成李顺的曲线救国了嘛。
但想起昔年李过对自己的好来,和自己为了确保话语权对李过隐晦的勾搭,她又有些心软。
她叹了一口气:“你还行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行行行,额当然行。”李过明白朱媺娖的意思,瞪大自己的虎目,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你应该没病吧。”她的视线向下方看去,都看得李过一把年纪还两颊通红。
“臣怎么可能有病?”李过脸红的跟喝了多少坛酒一样,压低声音道。
朱媺娖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谁知道呢?”不过她专门为此学习了某种疾病的肉眼观察法,男女之间不同的生理特征也表示一些疾病放在男性身上就是隐性,女性却是显性,不得不防。
“我真没病。”看着李过愤怒的表情,朱媺娖突然咯咯笑起来,扑倒在他身上,拖长声音:“好——我相信你。”
朱媺娖翻坐在李过的身上,仔细打量李过那张沧桑的脸,然后一低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上去。
她实在还是不能接受李过那保养不到位的牙口。
李过咽了一口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热的出奇,他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温香软玉,多年夙愿一朝成真,他几乎要痴了。
“公主。”他用手轻轻抚摸朱媺娖的身躯,唤出了他俩昔年的称呼。
正是这往日的称呼,让原本有些后悔的朱媺娖心头一软,“真是输给你了。”她眼中流露出无奈之色。
“是我很早就把自己输给公主了。”他抬起手握住朱媺娖的右臂,动情地念道:“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是啊。”朱媺娖有些恍惚:“君不见穆王三日哭,重璧台前伤盛姬。又不见泰陵一掬泪,马嵬坡下念杨妃。”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但他们只能一错再错。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个中好趣惟心觉,体态惺忪意味长……
“这个时候,臣只觉好似在梦中。”李过动情地把玩着朱媺娖湿透的发丝,只觉自己浑身舒畅。
朱媺娖半阖着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似睡非睡:“嗯。”
“回去记得找大夫看一看。”她很担心李过也跟刘宗敏一样马上风了,那自己的名声绝对会掉进谷底。
“是臣老了。”李过误会了,朱媺娖也知道他误会了,但朱媺娖总不能说你一个快六十的人了,怎么和还不到四十的李定国比?
“不,我只是看你太激动,如果得了马上风就不好了。”她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