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渠不知所以,本能地辩解:“你瞎说什么,我哪里陷害母后了?”
竹泫高声回击:“怎么不是你,母后原先还好好的,你一来吹笛子,她就口吐鲜血了。”
“是母后说想听我吹笛子愉悦心情,我才吹的。而且我到此左右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还有这么多宫娥在现场作证,我对母后并无做什么。”
流渠还在努力为自己辩解,没有要让竹泫的意思。
竹泫依然不依不饶,咄咄逼人:“你还用做什么,单凭你这支笛子就可以伤人无数。难道你忘了自己用这支笛子上过几次战场,杀了多少人?
远的不说,单凭最近的一次,就在天宫,父帝和母后、众上神都亲眼所见,你就是靠这支笛子击败手握神器龙须琴的妖黛,可见它蕴含的杀伤力极大,半盏茶的时间也足以对母后偷偷下手!”
河锦听着甚是气恼:“谁都不许再吵!母后的身体要紧,来人,快去传神医。”
“是,太子殿下。”门口两个天卫领命而去。
室内谁都不敢说话,鸦雀无声。河锦守在睡榻前,流渠和寻昔站一块,复彻和竹泫站一边。
很快,公牧神医和天帝都赶来。
天帝踏进门槛那一刻,脸色铁青:“是谁,胆敢谋害天后?!”
“参见父帝。”河锦、流渠、复彻和竹泫行礼。
“参见天帝舅舅。”寻昔行礼。
公牧神医直接走到天后榻前把脉。
天帝那一句话,河锦和复彻都没有回答,竹泫却抢着答:“父帝,先前我来看望母后她还好好的,再次进来时就发现她吐红血,当时旁边除了几名宫娥在守着,就只有太子妃一人在吹奏笛子。”
“你的意思说,天后是因听到笛音而受伤?”天帝推测地问。
竹泫面无惧色,答道:“父帝,儿媳只是说出事实。毕竟那支玉水流笛本就蕴含巨大力量,可克龙须琴,也可感应行云掩月。若想要杀人于无形,也不是不可能,还望父帝圣裁。”
天帝忍不住打量了一番流渠,只见流渠镇定自若。
公牧神君把完脉,他的回话打住了天帝的审问:“陛下,天后娘娘的脉象奇特,非外伤内伤所致,臣一时诊不出病因。”
“病情如何,严不严重?”天帝问。
“无关性命,只是有些脾虚、气血不畅,臣开几副药来调理几日即可。”公牧神君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