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去。”
公牧神君迟疑了片刻,看向河锦和复彻:“二位殿下可否随我走一趟取药方,我的灵岩阁还有些急诊的病人,不便再回来。”
二人看了看对方,又看向天帝,想要征求他的意见。
天帝没多想:“听神君的,一起去,有朕在这儿看着。”
“是,父帝。”二人应答。
公牧神君带走了河锦和复彻,屋内只剩下天帝五人。
竹泫这时又开始作妖:“父帝,连神医都诊不出母后的病因,那是不是离刚才我们推测原因的更加接近了?我敢肯定,就是太子妃那支笛子作怪,应该没收了它。最好能交由我来掌管,我身为仙族传人,修为比她高,懂得如何净化笛子上的晦气。”
天帝听来听去,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便问流渠:“流渠,你可知自己有罪?”
流渠平静答:“不知。”
天帝又问:“那你就是不承认,天后所伤,是因你笛声所致?”
流渠十分肯定:“回父帝,绝无此事。我敢发誓,我的笛声并无半点伤害母后之举。”
竹泫见流渠辩解得有头头是道,便阻挠:“仅凭你一面之词,我们信得过你吗?”
流渠犀利眼神扫过竹泫:“二皇妃不也仅凭你的一面之词,陷我不义吗?”
竹泫被噎得无言以对。
天帝最不愿听女人吵架,不耐烦道:“好了,事情没查出真相之前,谁都先别指认谁。待真相明了后,谁是罪魁祸首,朕定不轻饶。”
不久,河锦和复彻一起回来了。河锦带来了药方,复彻带来了一个和之前竹泫送给天后一模一样的香炉。
原来公牧神君一眼就确诊出了天后的病因是中了残花毒。此毒无色无味,由近距离长久吸入体内,七天七日后毒性才发作。他当时就闻到了屋内的香薰炉香味怪异,再看独特精致的紫砂熏炉座,便猜到毒源正是来自兰清宫。
所以他才借口叫出了河锦和复彻去取药,实则在外面告诉了他们二位实情,让复彻自己去查真相。
鉴于事情影响不大,终究是天帝的家务事,公牧神君才避开,让他们自己来处理。
复彻原先也有过犹豫不想揭穿竹泫,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妻子。可有河锦和公牧神君也知情了的压力,加上竹泫要将罪名安装在流渠身上,他才不得不站出来澄清真相。
但竹泫死皮赖脸不肯承认,说自己是无心之失配错了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