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伊朗,伊吉的弟弟,您尚且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能不能也为了傅哥心软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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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斯是在下午六点的时候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沈鸢刚好遛完小老虎。
被小老虎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已经被整理完毕,傅怀斯推开门,见到的就是床铺焕然一新的样子。
房间里很空,冰冷的气息直往胸腔里灌,心脏没忍住空了一瞬。
后知后觉想起来,不再锁着沈鸢的决定是自己下的。
所以,她是出去走了走,还是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握在门把手上的指节缓缓收紧,暴起的青筋形成一条条疯狂的脉络,冲撞得生疼。
傅怀斯抿直唇线,落寞地收回目光。
转身瞬间,视线里闯入一道身影。
抱着小老虎的女人站在几米开外,正一步步,朝着他的方向缓缓走过来。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又胀又满,像是有人扯了云朵,撕开他的心脏全部填了进去。
眼睫不受控制地颤动两下,傅怀斯滚了滚喉结,在这个瞬间,竟说不出一句话。
所以她——没跑吗?
是没有足够的信心,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跑。
还是不打算跑了?
傅怀斯不敢问,只是沉默着,看着沈鸢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站在自己面前。
“嗷呜!”
沈鸢怀里的小老虎一不悦地抬起脑袋,对准房间里出来的不速之客,张开大嘴哈了声。
就是这个人把它从妈妈的怀里揪了出来。
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