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那你说说,我叫什么名字?”
时参俊脸略显生硬,深邃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无法回答。
言辞则看向马路,寻找自己要找的车。
他们两个人一起长大,有过最亲密的关系,相隔十几年,一个忘掉对方,另一个无视对方,看似安好无碍,内心却很难做到无波无澜。
沉默的几分钟里,仿佛回到从前的喝药时代。
车来了。
言辞要走的时候,时参再度开口:“你去哪。”
“吃饭。”
“和我吗。”
“不是。”
“那和谁。”
他问话的声音刚落,周纵从车里出来。
时参瞥过去一眼,“和他吗。”
显然,就是和他。
言辞没有回答的必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又听时参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像是稚嫩儿童一样的盘问,让言辞似乎没有拒绝回答的理由,丢下两个字:“很晚。”
“我等你。”
她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
大概是觉得好笑。
周纵也发现这一现象,“他记得你吗?”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