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
……
这么一通深夜谈话没个结果,黄珍珠已经决定让狄桢狄珠进城读书,接下来的日子二人忙到昏天黑地,周明建筑事务所的工作,拿地报批建大厦的相关手续,还有购置家具入宅的事。
随江一区的别墅挑在八月三号入宅,周太太请的大师算得日子,据男女主人的八字,说今年没好日子,这日子只能算中吉,真要完美的好日子,得等明年。
但是二人等不到明年了,在周宅,那天清晨,周太太领着重川重宴去附近莲花山爬山,回来时给二人擦汗,她看见重宴的脖子有点干裂,这时周明刚下楼,她便问他:“有没有婴儿润肤油?我给宴仔擦擦。”
周明屈手扣上袖扣,漫不经心:“有的,在川仔宴仔的房间,叫阿姨上楼拿。”
这时,黄珍珠从饭厅吃完早餐出来,听见他这么说,瞥了他一眼,她的眼棱媚利灵动,意味很深。
周明想起什么,轻咳了一声,对周太太改口:“在我卧室。”
昨晚,黄珍珠又是拒绝他,他攒了火非要弄她,再憋下去他非爆炸不可,又怕贸贸然弄伤她,拿了婴儿润肤油当润滑,随手放在卧室床头,这下明显顺畅许多,她嫌那油黏糊,怕太大声吵醒二老,哼哼唧唧的,越发勾起他的□□,停不下来。
虽说住在周宅一家和乐,但是为再私隐些,夫妇二人决定尽早入宅。
入宅当晚,黄珍珠的哥嫂从广州过来,阿嫂抱着一大束花,阿哥提着几支红酒和入宅礼物。
随江一区的家灯火明亮,客厅里昂贵的枝形吊灯熠熠,线条优雅的沙发奢侈柔软,下午经一场急雨,落地窗外的院子地砖湿漉,泳池碧水漾漾,嫩绿的芭蕉叶沾了细密圆滚的露珠。
周明刚从国外回来,吃饭时和哥嫂有说有笑,多饮了几杯。
他饮醉的时候,神情慵懒,俊脸微红,偷偷在桌下牵住黄珍珠的手,他耍痞起来她都架不住,先扣着她的手把玩,分开手指蹭弄着她的手缝,再到抚上她的腿。
黄栋梁在桌上叫周明妹夫,周明在桌上叫黄栋梁哥,一时之间气氛融融。
四人餐毕再坐了一会儿,哥嫂要走,周明倚着沙发阖眼睡了过去,线条匀称的手臂横在眼睛上挡光,黄珍珠说失礼了,把哥嫂送去车库。
庭院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黄珍珠有几句话和黄栋梁说:“哥哥,我们回来南市至今,做了几件事,有人盯上周明,找了记者要搞他,无非就是旧事重提,当年绑架被拍裸照和录像那桩事。我知道这种事不归你管,但是麻烦你关照一下,相关的案件资料不能轻易借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