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吃惊的张了张嘴,最后咽了咽口水,看着许婆婆摇摇头。
“他都在村里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算起来,他消失的那年,你应该正好出生。”话音未落,许婆婆眼神惊疑地瞧了白解一眼。
只是白解有些想不明白,如果木爷爷早就失踪了,那他从小到大看到的那个满面红光的老人,到底是谁。
可是当白解仔细搜索一下徐乘的记忆,就发现了一个很是奇特的细节,貌似除了徐乘以外,记忆中没有其他人和木爷爷说过话,或者其他人从未在徐乘面前提起过木爷爷。
眼见许婆婆脸上的异色越来越浓,白解只好装糊涂地说:“可能是我弄错了,这些天脑袋一直迷迷糊糊的。”
“小乘子,不是婆婆告诫你。你和若竹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像我的孩子一样,咱村不是外村,村里有很多事情,可看,可做,但是不可以说。你还小,最好记住这点。”
白解点点头,拍着胸脯答应了许婆婆,许婆婆这才走开。
看着许婆婆逐渐隐入黑暗的背影,白解回过头来,目光正好扫过水井,于是走了过去。
井里的水仿佛清澈见底,可是沐浴着井壁的暗影,却多了几分神秘意味,仿佛勾引着好奇之人的探寻。
井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是像那神秘的木爷爷描述的一样?
白解忍不住分出一缕意念,潜入水井,可是还没等意念深入井底,白解就觉得他
的意念竟然自行消散,仿佛得到了他的命令一般。
这可不同寻常。
就算他的一缕意念没有那么强大,毕竟上面还附着真神意志的气息,以真神意志的独有特性,普通情况下他的意念可不会自行消散。
不过,白解也没冒失到下井查看,虽然对于水井的秘密颇为好奇,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
接着,白解回到了自家的那几间茅草搭建的破屋,和着衣服,在熟悉的床上睡了一宿。
晨光吐露,远处的天空又暗变黄,像变幻的幕布一样,然后又放射出万千光彩。
白解早就醒来,倒不是不想起床,而是有些怀念床褥的味道,尽管那两床被子早就洗得发白。
今天白解哪里都不想去,他准备好好查看一下徐母的屋子,因为徐母已经带给他太多太多的秘密。
日上三竿,空气又要开始变得燥热。
白解来到徐母的屋中,坐在桌旁,眼前不由浮现出徐母在屋中来回走动的淡雅身影。
以前的徐乘或许从未关注过母亲的容貌,但白解毕竟不是徐母真正的儿子,所以对徐母的关注点比徐乘多了不少。
就算白解已经见过不少容颜绝伦,俏丽清雅,身姿蹁跹,能够被人称之为“绝色”的美人,但还是对徐母的毫无雕琢的容颜,淡雅雍和的气质,以及风韵犹存的身姿所惊艳。
当然,白解惊艳后又觉得十分奇怪,因为如此绝美俏丽的花朵,就算带着孩子,也不应该没有蜂蝶之徒来招惹,似乎除了那个神秘的屠猎人,在徐乘的印象中,徐母就没有过比较亲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