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胭煞有介事地列了几样菜品:“您瞧,好些钱,多早晚给?”
袖扣骨碌到地上,屋子里的蜡烛熄灭了。
她一时看不清,眯着眼睛寻人,却觉得腰身被人搂住,搁在了床上。
气息压下来,浅浅的酒气极好闻,那人戏谑:“趁着我醉酒,诓我?”
哪里就醉了,谁有胆儿灌七爷,任胭始知他不过纵她玩闹罢了。
她想逃走,却被扽住了衣摆,劲儿不大,却不容她逃开:“话说一半儿,没胆儿了?”
小姑娘诚挚地点头:“有的,有的……”
他笑:“再编些,我听听。”
编什么,都是假的!
她气,要推他,却被吻住。
他的身子烫得很,燎得她的心都软了,偏偏还要说那样的话:“那日说爱我,再说一遍,我听听!”
她不依,他就解她的衣裳。
夏日里头,能有多少件供他挥霍?
后来他抱着她的身子搂在胸膛上,额头抵着她的:“可我那日竟撂下你走了,拂了姑娘家的面子,我受的教育决不允许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
任胭无言。
他肯定是哄她玩儿,什么样的教育,还会教人男女的情爱?
她胡思『乱』想,却又被他亲住:“可我贪心,失了礼,却还想要你的余生。”
她被他亲得慌『乱』,只看见他漆黑的眼睛:“八月二日在风雨下,我祈求若你若平安,定不能再同你分开半步——”
他笑,抚她烫手的身子:“胭胭,你可愿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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